时间:2015-04-03 来源:紫砂之家
清早期紫砂
清代宜兴陶业进入全盛时期,是紫砂壶艺术全面发展的繁荣时期,特别是装饰艺术发展到了又一艺术巅峰。手工工场的出现令分工日趋细密,技艺逐渐完善,至清末鼎蜀一带出现“家家做坯,户户务陶”的繁荣景象。清代的紫砂在选料、配色、造型、烧制、题材、纹饰、工具各方面均优于明代。
清朝初期,几何形器非常流行,筋纹形器和自然器已发展成熟。
技巧精湛、善于创新的陈鸣远是其中佼佼者,与时大彬并称,有“宫中艳说大彬壶,海外竞争鸣远碟”之誉。
以陈鸣远为代表,其制作的茶具和杂件雅玩,线条清晰,轮廊明显,特别是他塑造的自然形态作品,是无人可以比拟的,其独到之处在于雕塑装饰、款识书法雅健,作品壶盖有行书“鸣远”印章。深受时人喜爱。至今被视为珍藏。其足迹所至,文人学士争相延揽,其艺术超尘脱俗,其作品表现淋漓尽致,精妙绝伦。陈鸣远开创发扬把中国传统文化诗词书画,山水梅竹的装饰艺术方式引入了紫砂陶壶的制作工艺,助饮茶兴,益人兴致,把壶艺、茶趣融为一体,极大的提高了紫砂壶的艺术价值和文化内涵,在紫砂陶艺发展史上做出了自己的贡献。
清中期紫砂
清中叶以后,文人参与紫砂壶的制作,一壶之上集工艺技法之大成,可交替运用书法、诗画、篆刻、雕塑、镂空、镶嵌、泥绘、彩釉、绞泥、掺砂、磨光等技法,因器而异,变化丰富。
文人参与制壶,是清代紫砂壶艺突出的时代特征,且成为清代壶艺的主流,给壶艺发展以极大的推进。
嘉庆年间知县陈曼生爱好紫砂壶,精于书法、绘画、篆刻,亦属名家。为振兴陶业,手绘壶式,并邀制壶艺人杨彭年、吴月亭等为他制壶,又邀文人好友为之绘画、刻文,世称“曼生壶”,款“阿曼陀室”,使得紫砂壶成为高雅的陶艺作品。
曼生壶在我国紫砂工艺史上独树一帜、风行一时。《耕砚田斋笔记》:“宜兴素产砂壶,曼生做宰是邑,公余之暇,辨别砂质,创制新样,并自制铭镌句,人称‘曼生壶’。”清代钱咏《履园丛话》卷十二:“近则以陈曼生司马所制为重矣,咸呼之曰‘曼壶’。”清代寂园叟《陶雅》中称誉:“若陈曼生者,本朝一人而已。陈曼生壶,式样较为小巧,所刻书画亦精,壶嘴不淋茶汁,一美也;壶盖转之而紧闭,拈盖而壶不脱落,二美也。”曼生壶无论是内容和形式,可以说是前无古人,名震于世。
这个时期在壶身题款成为风尚。由艺人杨彭年制作、名家书刻铭文,风格古雅简洁,这类壶的壶底、壶盖、壶身常留下定制者、制作者、刻书画铭文者的名款。宜兴紫砂壶“字依壶传,壶随字贵”由此而盛。
清道光、咸丰年间至清末紫砂壶的壶形和装饰,在该阶段愈加变化多端,千姿百态。工艺追求简洁,壶式结果取材于自然的瓜类并配以简单线条,极为精巧。
清晚期太平天国农民战争前期,宜兴窑区的集市贸易仍很繁盛。相传今汤渡镇附近的建墩和台墩两处废窑,即是当时的窑址。其中,邵景南、邵大亨、邵大赦(邵赦大)、邵友廷、申 锡、黄玉麟、何心舟、俞国良被称为“晚清紫砂八大家”。
但在太平天国后期,因遭焚掠破坏,曾一度衰退,到同治后期恢复,产量持续上升,但在紫砂工艺水平方面却停步不前,制壶名手亦寥寥无几。少数水平略高的艺人,如周永福善制鹅蛋壶,主要是学习邵大亨的技法。据说,其佳者可以夺真。邵赦大以杨彭年的作品为准则,“心摹力追,尽传其妙”。
还有蜀山人蒋德休,壶艺极精而无师承,善制壶、盆、盘及书案陈设文具等器,“色工致,为一时冠。
清末的紫砂雕刻艺术大师则有沈才田、陈柏亭、陈砚卿、罗兰舫和邵云如等。其中以沈才田和陈柏亭最为著名。
还有一位邓奎,字符生,擅长书法篆刻,他曾为上海瞿氏(瞿应绍)到宜兴监制紫砂壶,并加刻花卉和铭记, 署款为“符生”,器底有“符生邓奎监造”或“符生氏造”等篆文方印,但其艺术水平要比“曼生壶”略逊一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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